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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七公主逃婚记(十三)

好了,我要开始卡文了/(ㄒoㄒ)/~~

表示不会写战场还是古代战场然而有几个梗必须要在战场上写所以表示我现在很焦虑【扶额沉思中

有什么参考建议请投喂给我,否则谁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更下一章○|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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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三 公子可是醋了?

刚迈步进了大门,萧景琰就因着那股愈发刺鼻的脂粉味儿忍不住皱了眉。

蔺晨有些讪讪,拉着萧景琰的胳膊。

“要不咱回去吧,落染那孩子就——”

“蔺公子,可真是好久没来看我们了!落染说你今儿要过来,我还不信呢!”

蔺晨话说了一半,就被一把娇声轻笑的嗓音打断,扭头瞧见一身红纱巧笑倩兮的女子,顿时又哭丧了脸,心里暗骂落染这个小兔崽子。

“秦般若,这位公子有礼。”

瞥了一眼皱眉的萧景琰,双手在腰间福了福,竟是还有一番大家闺秀的风范,只是下一瞬却挽上了蔺晨的手臂,言笑晏晏。

“般若,你就别……”

蔺晨急着推开她,一时忘了秦般若原本有些功夫底子,他使的那点力气被她轻轻巧巧的化解了不说,反而让两人贴得更近了些。

“宫羽妹妹早早儿的就等着了,咱们快些上楼吧!”

这一番动作看在萧景琰眼里自是成了一种欲拒还迎,从鼻腔发出一声冷哼,当先往楼上迈了去。

这边蔺晨赶忙想跟上去却被秦般若拽低了身子在耳边窃笑着低语了几句,蔺晨神色古怪的瞧了眼秦般若又看了看已行至二楼的萧景琰,摇头。

秦般若又皱眉说了两句,蔺晨终于皱着眉犹疑的轻轻点了头。

不比大堂的姹紫嫣红,二楼倒是装饰的清新雅致,萧景琰隐隐听见古琴之声,刚要迈步身后便传来蔺晨的声音。

“宫羽姑娘的琴艺果然又有精进,景琰可愿与我同赏?”

萧景琰稍稍侧了身看向蔺晨,却见他摇着扇子神态自若挽着秦般若的模样,心底愈发恼,面上却不漏声色,跟着他熟门熟路的转过几个拐角在一扇雕花门前站定。

琴声便是从屋中传来的。

蔺晨伸手推门,果然,堂中坐着一位白衣素纱的女子,正对案抚琴,见蔺晨进来赶忙双手按上琴弦又惊又喜快步到他面前,施施然行了礼。

“二位公子。”

这便是那宫羽姑娘了,萧景琰暗自想着。

只是这宫羽却不似先前的落染与秦般若带了风尘味,反倒是有几分贵族小姐气质,眉眼间自是一派淡雅从容,与这莺红柳翠的青楼格格不入。

原本见着落染和秦般若,萧景琰还有些嗤之以鼻,如今这宫羽站在面前,却是让他恼都恼不起来。

萧景琰垂了眼,听着蔺晨和她说话。

“听落染说宫姑娘新谱了曲儿?”

萧景琰瞧见灯影下的宫羽点了点头。

“就是有几处曲调还有些晦涩,正想请公子帮忙鉴赏一二。”

宫羽福了福,转身去案前调琴,几人各自落坐,秦般若冗自牵着蔺晨坐在了上首,笑道。

“晦涩?我可听不出来,妹妹就是这性子,容不得半点儿瑕疵。”

落染端了茶与点心进来,见萧景琰也在先是愣了一下,进而笑得更加肆意。让随侍给萧景琰布了点心,缓步轻摇到蔺晨另一侧手边偏是和他挤在了一块儿。

“那得看这曲子是要给谁听的,若是旁人哪能得宫羽姐姐如此上心。”

萧景琰正盯着眼前杯中的几片碧绿的茶叶在水里浮浮沉沉,企图平复心中一阵阵涌上来的憋闷,却是没见着因着落染这话蔺晨眼中闪过的怜悯。

悠扬琴声响起,众人噤言,赏曲。

乐声明净,琴音婉转,挟着淡淡不可言说的情谊飘进萧景琰耳中。萧景琰辨不出曲式技法,却听得出真情切意。

一曲终了,宫羽按了弦,热切的望向蔺晨。

“公子觉得如何?”

蔺晨抬眼对上她的眼神,吞下了原本脱口而出的话,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将曲调中略显艰涩之处一一指点了,看着她欣喜道谢的模样也不知是喜是忧。

转眼却见一旁的萧景琰不知何时离了席,正欲起身去寻,却被秦般若按下了。

“落染去寻了。”

蔺晨更急,谁知那小子又要一时兴起耍什么花样。

“放心,试探也试探过了,我嘱咐了他,不会再招惹你心上人了。”

“可是长苏给你传的信?”

秦般若点点头,宫羽却没了心思与他们闲聊,抱了琴回房改谱。看着她匆匆出门的身影,蔺晨轻轻摇了头。

“长苏的心思根本不在她身上,你可与她说过?”

提起这事,秦般若脸上也没了笑意。

“怎么没提过?她偏就这般死心塌地的,劝都劝不动,我也无计可施。”

秦般若端了茶杯呷了一口。

“对了,前日传来的消息,北燕兴兵,已破阴山口,直入河套,逼近潭州,告急!”

蔺晨一口茶喝了一半呛出来,半晌顺过气来,气急败坏。

“怎么不早说!”

“大梁有难,与我有何干?”

一句话出口见蔺晨脸色不善,秦般若赶忙改口。

“以往你只要来扬州自会主动来我这儿,下面的人自是把消息都传到这里来,扬州城这么大,你又整日游荡,若不是落染……”

秦般若话说到一半就见蔺晨猛得站起来往外走。

“干什么去?”

“保家卫国!”

***

“公子可是醋了?”

萧景琰正在廊上吹风,忽听身后响起落染带着戏谑的声音。蓦然被戳破了心事,萧景琰竟不知如何应话,只充耳不闻。

“我在这倚凤楼呆了这么多年,什么瞧不出来?公子这模样和当初笼烟、照水几位姐姐别无二致,还要遮着掩着么?”

落染轻笑了一声。

“蔺公子生得一副好皮囊,又擅讨人欢心,医术武艺皆是一流,琴艺棋道等旁类又都长袖善舞,自是容易让人倾心。”

见萧景琰仍是无动于衷,落染话锋一转,又道。

“般若姐姐是前朝遗民,空有满腹才华无处施展,蔺公子与她投机,为她开了这倚凤楼。宫羽姐姐自幼丧母失父,差点饿死在街头,被蔺公子所救送到这里。至于我,生为男子却性属坤泽,初次雨露被乡下县官遇上差点被抢了去,父母也被官兵打死,幸而被蔺公子所救。”

落染转身瞧着大堂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这倚凤楼有一半儿是他救回来的孤苦人。倒是蔺公子,和咱们这些风月之人交往得多了,虽则他平日的确有些口无遮拦,也是平白背了风流花心的名声这些年。”

萧景琰越听越觉得不对,到此终于明白落染这话的意思,心中不知是喜是悲,一团乱麻。喜的是这果真是场误会,悲的是若真如落染所说,想必他从宫羽琴音里听出的情意怕也是真的,蔺晨似乎对那宫羽姑娘也不同旁人,怕是……

“虽也有投怀送抱,也多被我和二位姐姐帮着挡了回去。我今日还以为……”

“金陵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找不着愿意出战的将领,我看潭州是守不住了。”

隐隐不知哪个隔间的交谈声传过来,萧景琰立刻示意落染噤声。

“靖王殿下不是骁勇善战,怎么不派他去?”

“听说七皇子重病,已经一月未出府,那里还能带兵打仗?”

屋里两人还在心有戚戚焉,房门猛的被推开,萧景琰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脸惊慌的落染。

这人瞧上去跟他一般瘦弱怎的有如此大的气力?便是比乾元也不遑多让。

“怎么回事,你们仔仔细细给我说清楚了!”

萧景琰心里着急,拿出了军营里发号施令的气势,吓得那两个书生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索。

“景琰!”

蔺晨听见动静,匆匆忙忙赶过来,见到的就是半扇摇摇欲坠的门,一脸惊讶的落染,还有两个惊恐万分的书生。

“北……北燕兴兵来犯,阴山口已经……已经被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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